冷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论道?”
“……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朱厚熜悻悻咕哝了句,心里却乐开了花,总算报复回来了……
文华门,国师殿。
内个三学士再次聚集于此。
这次,朱载坖带着版本答案,从容淡定,信心爆棚。
朱载坖现学现卖,甚至懒得改换措词,直接原封不动的照办……
除了“秦有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;元有石人一只眼,挑动黄河天下反”之类的诛心言论之外,朱载坖一股脑全说了。
李春芳精神大振,喜出望外。
高拱、张居正却是压力山大,无从招架。
不过半日功夫,皇帝就一跃从武师迈入大宗师之列,其内力之深厚,实令两个宗师级高手无力抗衡。
虽然知道皇帝这‘内力’是借来的,而非源于自身,可借来的‘内力’也是内力,降维打击之下,高张二人实在无力对抗……
“百姓不说,矛盾就不存在了吗?当然不是!”朱载坖义正词严道,“谁更了解民间疾苦?民也,要让百姓说话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白嫖的快乐谁懂啊?
大高玄殿的朱载坖有多愤懑,国师殿的朱载坖就有多畅快……
尤其是在股肱之臣面前显圣……
妙不可言,当真是妙不可言……朱载坖面上肃穆庄严,心却飘到了云端。
这两百年的功力,使起来实在太爽了,虽然是一次性的……
许久,
“朕话讲完,三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
“哎呀呀……”李春芳纳头便拜,语气诚挚又富有感情的说,“皇上圣明啊!!!”
高张输的冤,可输了就是输了,不能不认。
“皇上圣明。”
“既如此,这件事……”
“皇上,臣有话说。”高拱开口道。
朱载坖见败军之将还敢言勇,顿时眉头一皱,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