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对接了西栖酒店所有广告业务?”隔着一个位置的女企业家问。
说话的这位女企业家也是做广告的,叫玲姐,做了差不多十年了,不温不火,协会里的广告业务几乎都是她承包的,她也是靠着协会这些人撑起来的。
袁晨曦不知道,玲姐在袁晨曦之前也有意想去揽西栖集团的广告,可西栖集团的要求太高,还苛刻,她挤都挤不上去。
也不知怎么的,这时候的包间里好像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,许多人的目光都朝她这边望了过来,好像都很想听这个话题一般。
袁晨曦心紧了一下,“是的,也是幸运,公司刚成立没多久就接到了这单。”
“你何止幸运!西栖酒店在这两年进入到本市,大部分的酒店都被搞垮了,能接到这个单,就是接到财神爷了!”玲姐有声有色地描绘。
袁晨曦笑笑,这阿谀奉承的话,听着很让人不舒服。
“你是怎么联系上西栖这个负责人的?”玲姐问。
“是啊,我也想知道,我们家那家具公司也是想找他合作,就是都避不见人,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。”包间内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。
大家都是啊,是啊地起哄。
袁晨曦记得,那时她并没有想过西栖酒店会接受她们这家小公司,当时还是西栖酒店的人自己找到公司去的。
她亲自接待的。
“他们那边的负责人过来找的我们,刚开始只是做一些小的广告,后来觉得不错,就直接安排上面的人过来勘察,就签了。”
“……”大家都面面相觑,私下窃窃私语。
“哪有这么好的?还亲自上门?”
“你认识西栖酒店的人?”
……
“我不认识,可能是我运气好吧。”她尴尬地笑了笑。
这个话题在她身上持续太久了,她有点招架不住,这种场面她没见识过。
上一次跟那几个人吃饭的时候,有人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