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海摇头,也是十分疑惑。
“不会啊,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和你是很要好的朋友呢。
我原本还以为他和袁李两家有关系,就像除掉他。
没想到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到,我就挨了一脑瓜崩儿,到现在还留有一个印子呢!
然后就用一种长者的口气骂我鲁莽,还说,还说你带着我们起事,真是难为你了!”
听到这些话,窦海眼底闪过一丝异色。
其实窦海何尝不知道起事无望。
袁家军把控着军队,军工厂,粮食税收,就是把控着整的安全区的最高权柄。
难民区里再怎么发展也是徒劳,就像是牧民站在羊圈之外,看着羊群壮大,领头羊想要带头反抗,对着栏杆发飙一样可笑。
只是反抗军越滚越大,所有人都把希望架在了自己的身上,已经积重难返。
这就是自己一时义气之举,沾染的因果,所以就不得不咬着牙硬撑下去。
就在窦海还想继续询问有关黎鳌山的事情时,敲门声响起。
杨晓光站起身,把门拉开了一条缝,看清来人之后,面无表情的闪身让开。
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顺势进入房间,看着床上盘坐的窦海,很熟络的来到床前坐下,此人正是袁诚。
“我说,你天天这么盘腿坐着,腿不麻吗?”
“习惯了就好。你怎么来了?这些天难民区可不安稳!”
袁诚耸耸肩,往椅背上一靠,椅子立马发出木头榫卯挤压的负重声。
“我一个异能者,要是死在难民区,那就太搞笑了!”
窦海看着这个浪子,苦笑道。
“其实按照你的性子,真应该出家修道!”
“嗨,你怎么跟你那死鬼师父一样,总想着拉我出家呢!”
袁诚和平时期游山玩水搞音乐创作,曾经在纯阳观里居住了几个月。
也就是那个时候,与窦海相识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