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:“有,有人。”
花儿戒备地握紧手中的枪,将人掩在身后。
敖嗷将敖娇娇从背上放下来,只单手抱起,展开骨扇。
山林萧瑟处,远远的歌声传来:“料峭春风,风吹酒醒,山头斜照,松柏相迎。竹杖芒鞋,轻胜却马。此身我有,忘却营营,一蓑烟雨,放任平生。”
好一曲畅快淋漓的潇洒写意之态。
敖嗷心下微凛,来者必不是凡夫俗子。
可人走近前了,才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樵夫,周身一丝修道之气也无。
此刻背着一筐柴,戴着蓑笠,拄着一根细细的竹杖,倒是与这雨过天清的山林景象极为融洽。
若不是刚刚四人联手诛杀蛮荒大妖蜃,死里逃生,几乎就要信了他只是个平凡的樵夫。
这山河社稷图里,怎么还会有此等凡人。
“几位来得巧,是要去村里?”
敖嗷和花儿交换了眼色,戒备之意没有半分消减,花儿本能地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,几乎生出了【他要死在这里,无法将兔子带出去】的荒谬念头。
敖娇娇笑了:“可巧呢老伯,我们便是要去村里,不知可方便?”
她在敖嗷耳边低声道:“我瞧着那村子便是阵眼。”
注释:樵夫的歌出自古诗词化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