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他妈,来不了了。
二牛这小子,脸上气色确实好多了,走路也不瘸了,病差不多好利索了,这一点,从他那双眼睛上就能看出来。
自打进了包间之后,二牛这逼货的眼珠子,贼溜溜的就跟探照灯似的,黏在唐玲的身上,压根就挪不动窝了。
唐玲今天穿了件紧身的薄毛衣,那身段儿,前凸后翘的,尤其是那丰腴高耸的胸脯和圆滚滚的肥腚,走起路来,犹如风摆柳,一颤一颤的。二牛那眼神,恨不得能扒开人家唐玲的衣服钻进去,哈喇子都快淌到脚面上了。
“瞅啥瞅?眼珠子不想要了?”唐玲也不是吃素的,白了二牛一眼,没好气地骂了一句,扭着腰坐下了。
二牛嘿嘿干笑两声,也不恼,挨着唐玲边上就想坐,结果被唐玲一胳膊肘怼开了,只得悻悻地坐到柱子旁边。
“行啊二牛,生龙活虎的,看来你是好利索了?又要祸祸良家妇女了?”小潘灌了口白酒,打趣他。
大伙儿哄地笑起来。
二牛也不在意,咧着嘴:“那是!咱这身子骨,铁打的!死不了!体格嘎嘎的!”
说着,他眼睛又开始往唐玲那边瞟。
唐玲白了他一眼,淡定的喝了一口酒,回怼道
“得了二牛,你可别打我主意,我怕你上真章拉胯了,被我一屁/股坐死!要玩,我也得找个小潘兄弟那样的,浑身都是嘎达肌肉,看着就有男人味,贼猛!”
小潘无意中躺枪,一口酒刚喝了一半,呛得直咳嗽,把大伙笑喷了。
柱子只顾着自顾自的闷头啃着鸡腿,大伟话也不多,白静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,坐在了我身边,紧挨着我,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,显得很热切。
这顿饭吃得是风卷残云,饿是真饿,可心里装着事儿,再好的饭菜吃到嘴里也有点不是滋味。酒倒是没少喝,驱寒,也压惊。二牛那货,几杯猫尿下肚,胆子更肥了,借着倒酒的由头,老往唐玲身边凑,那咸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