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布上堆积的那些墓土,也都小心翼翼填回墓坑里。
再把苞米地表面,尽量恢复成之前的模样,又找了一些苞米叶子、杂草,均匀的掩盖在地面上,以免被别人发现端倪。
临了,七叔还指点我,说这次就是在苞米地里,要是在野外,还得撒上一把草籽,那样的话,很快就会长满草,不会露出破绽,任谁来了也发现不了。
干完这一切,天也蒙蒙亮了,我们几个收拾好工具,毁掉脚印,确认现场没啥问题之后,开始往回撤。
我问七叔,那个老头咋整,咱要是就这么走了,他会不会真去报警,毕竟他跟我俩打过照面,知道我俩长啥样。
七叔迟疑了一下,说是先出去看看情况,然后再定吧。
等我们钻出苞米地,才发现我刚才是多虑了,那个老头,比我想象中还要鸡贼多了。
这老哔登,早就守在了我们必经之路的路口上,抽着老旱烟等我们呢!
看见我们过来了,老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们,喷了口烟雾,问道
“咋样啊?收获不错吧?我的那半东西呢?”
看着老哔登这幅表情,我心里有些不舒服,我们担惊受怕,累死累活忙了半宿,才挖出这些东西,他白白坐享其成,张口就要拿走一半!
心疼啊!
“东西在这儿呢!”
七叔从背上取下背包,拉开拉链,露出包里的彩陶罐,随手递给老头看。
“就挖了这么个破罐子?没别的了?”
老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皱着眉头看了眼彩陶罐,显然不太满意,又看了眼我们,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。
七叔表现的很淡定,摆摆手说道
“没有了,就挖了这么一件,不信你可以自己翻,柱子、二牛,小远,把你们的包都打开,给大叔看看,别以为咱们骗他。”
我本来还有些纳闷,那几件重要的玉器,怎么不见了?
突然想起来,刚才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