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,渗出水了,好在水量并不多。
再往下,开始出现混合土,黄黏土掺杂着白灰、白石子、细砂粒。
穿过了混合土,再往下是夯打过的硬土层,掺杂着一些灰黑色和淡红色的东西。
三叔抓了把土,放在头灯底下仔细看了看,又捻了一点碎渣放在嘴里尝了尝,说是土里掺了木炭和朱砂,离墓室不远了。
七叔见状也抓了一把土,一边扒拉着,一边笑着说这可是个好兆头,能用得起朱砂,说明墓主人生前地位很高,墓里的好东西肯定少不了。
“把头,到底了!你可真是神了,位置定的刚刚好,前边就是墓道。”
盗洞下边传来了柱子声音,语气充满了佩服。
“我哪有那本事,这都是咱总把头的功劳,是人家算的准!对吧三哥?”
七叔掐灭了烟头,笑着调侃道。
“就你屁话多,还不赶紧下去干活?这么多墓,一宿都搞不了几座,抓紧整吧!”
三叔瞪了七叔一眼,骂骂咧咧催他下墓。
七叔拿了把铲子,在铲柄中间套上登山绳,打了结,再把铲子横放在盗洞口,卡住。
“下吧大侄子,你还瞅啥呢?来都来了,不跟我下去长长见识?”
七叔系好了绳子,拍了拍手,笑着招呼我下墓。
我站在盗洞边上往下看了几眼,柱子和二牛的头灯把洞底照的一片通亮,瞅着深度最少也得有五米开外,腿有点发软。
“这么深,我有点恐高,咋下去啊?腿都软了。”
三叔点了根烟抽了几口,笑着骂我
“瞅你那完犊子样,净给咱们老姚家丢脸,你小子别的毛病不犯,就是缺乏锻炼!你三叔我头回下墓才16岁,当时还是自己一个人,深更半夜连挖带刨,弄开了一座红山墓,掏了块玉,转手就卖了2000块钱。那会是78年,2000块钱可是一笔天文数字,全家花了好长时间……”
“得嘞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