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动了别人的阴宅,遭了报应了,那东西吸了千八百年的阴毒,厉害的很!”
“大仙您看还有办法救治吗……”
柱子的话还没问完,只见她突然从盘腿坐地的姿态,直直的跳了起来,动作灵活得根本不像个老太婆。
紧接着,她从供桌上的香炉里,猛的抓起一把点燃的香,在二牛身上不停的绕圈,香燃烧带起的烟,久久不散,一直围绕在二牛身边,那些燃烧后的香灰,精准的抖落在二牛的伤口上。
说来也邪门,半点不扒瞎,那些抖落的香灰落在二牛的伤口上,把二牛疼得浑身抽搐,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,要知道,二牛在来这之前,可一直都是处于昏迷状态,被香灰一激,竟然反应这么大!
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,二牛腿上伤口周围的皮肤,开始猛地收缩,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下爬。
真是邪了门了!
紧接着,李桂兰不知道从哪凭空抓出来一张黄色的符纸,速度飞快的凑近供桌上的蜡烛,把符纸点着了,接着熟练的抓起供桌上一只瓦盆,把符纸烧过之后残留的余灰,尽数泡在了瓦盆中的水里。
“撬开嘴,喂他喝了!”
李桂兰尖声尖气的冲着我和柱子吩咐道,我俩不敢怠慢,麻利的撬开二牛的嘴,接过那只瓦盆,就开始给二牛灌符水。
玄乎的是,添了符灰的水,竟然变成了红色,从二牛嘴角溢出的符水,顺着脖子往下流,红了吧唧跟血似的。
更瘆人的还在后头,只见李桂兰变戏法一样,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大包白花花的糯米,不由分说直接撒在二牛的伤口上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那些落下去的糯米,竟然瞬间“滋滋”冒着热气,转眼功夫就变成焦炭色,还散发出一股烧头发的焦臭味。
随着一大包糯米尽数洒在二牛伤口上,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爆出了灯花,“嘭”的一声,吓了我一跳,李桂兰也跟着“哎哟”一声,直接瘫软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