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来就没有多少事的,第二天就下下床了,在床上躺了一天的贾琏也是心有不甘,可是如今大局已定无可奈何。
再者就是欠银的事,不成还是找父亲商量一番,想着索性就起来更衣,准备去父亲贾赦那里商议此事。
而旧院,
不大的不小的书房之内,贾赦也是坐在暗红檀木的书桌前,把玩观赏手中的景窑。
今天天冷,贾赦穿着华贵的长袍,头顶黑色的顶冠,插着一个玉簪,也是别有气势。
只是一双阴霾的双眼,斑白的鬓发和胡须,显然是酒色之辈,外强中干的货色。
但是不可否认,比贾政看起来更像是勋贵,一等神威将军贾赦。
看了一下手中的瓷器,也是满意,这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淘来的宝贝。
在民间这百两纹银放在升斗小民之家那可是足足几年的生活花销。
但对贾赦来说就是挥手之间,算不得什么,这一屋子的宝贝哪一件不是千两纹银。
再想仔细观看,就听见外面走廊之上有人剧烈的跑动的声音,正要呵斥是谁那么不长眼,就见旧院管家跑到房外,气喘呼呼喊道;
“老爷,琏二爷来了,好像有重要的事要说。”
贾赦大怒;
“来就来,你慌什么?”
“老爷,琏二爷的手缠着锦布,伤的可能严重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贾赦也是大惊失色,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。
就急忙想过去看看,谁知贾琏脚步也快就走了过来,贾赦看到贾琏有力的走着步伐,这才松了口气,就打发了管家,问道;
“今个怎么了,如此着急,不好好回去养着伤。”
贾琏见到管事走出去这才回道;
“父亲,儿子有事相商,”
看到贾琏神神秘秘的样子,贾赦知道必然是有事要说,就按了一下手,示意进屋,贾琏立刻闭口不言跟着贾赦进了书房。
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