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眼前的儿子,确有当年自己的模样,只是还太嫩了,说的这些事,做的这些事,无非是要遮人耳目,但是你都要给遮住了,别人岂不是更好奇。
“就凭你们师兄弟几個人,那也叫替我顶着,虽然你任职政通司,知道的多,但是伱去不了内阁,看不了奏折,更不能批红执笔,传令天下,哪天我要是真死了,不说你的位子还能保不保得住,坐在家中,人下了一道令,都能把你们参了,”
听了父亲的话,大公子知道爹说的没错,自己做的那些事,谁知道?一脸的震惊,又是一脸的难以置信,和复杂神色交织在一起,不由得喃喃问道;
“爹,您是不是都知道了,”
“嗯,呵呵!”
笑声响起,李崇厚伸手拍了拍躺椅上的被褥,才换的新的,所谓新的,哪一个都不舒服,还不如自己用的那些旧的,什么样子都知道,合不合身,一模也知道,只有这些新的,没有底啊。
身子往前一探,附耳道;
“你知道的,我都知道,你不知道的,我也知道,哼!”
复又冷哼一声,双手撑住躺椅的楠木,往后坐了一些,继续说道;
“潮生,你爹我还是首辅,是大武朝历经两代,做了二十余年的首辅,二十年了,我治了那么多人,做了那么多事,谁敢瞒我,
新皇登基后我虽然放了权,可是那些大是大非,陛下虽不在朝堂问我,私底下,爹进宫去养心殿,难道是听曲的吗,朝局的事,我敢不知道吗,老虎吃了人,还能打个盹,你爹我敢打这个盹吗。”
猛地一睁眼,神色像吃人的老虎一般,哪里还有老人的夕阳迟暮,反而是一个蛰伏已久的猛兽一般。
李潮生吓得身子一抖,脸色发白,喊道;
“爹,那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!”
李潮生神情激动,出口反问,毕竟,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。
可惜首辅大人依然不为所动,自顾自问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