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嘉许动了动手指，企图爬起来走过去，结果被姜如月喊住。

“不是这样。”

他骤然抬眸与姜如月对视上，在那一瞬间明白她想要自己干什么。

顾嘉许心里莫名闪过烦躁，难道在姜如月眼中，自己就只配做这种事情吗？

但姜如月的话，他又必须听，不然的话，之前那些照片就要流传出去的。

他只能双腿打开跪在地毯上，单手扯开领带，指尖还不慎沾染上一些葡萄酒香。

顾嘉许将领带一把扯掉，随即丢在地毯上，目光紧盯着姜如月跪着靠近。

他明明矮上一截，可气势上倒是与姜如月相似。

姜如月十分享受这样的一幕，朝顾嘉许勾了勾手。

“乖，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