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对自己？

随后她也没有理会姜如月，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姜妈妈的房间，管家正站在旁边。

“夫人您这是太过劳累了，平日里叫你休息，你都不愿意。”

“照我说，小姐和先生的事你就别管了，他们自有他们的安排，如果真的没办法在一起的话，那也是缘分尽了。”

顾嘉许站在门口，半张脸隐在黑暗中。

他心中五味杂陈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姜妈妈。

按照管家所说的，姜妈妈为了自己的事奔波劳累。

但他并不觉得这样是对的，如今他跟姜如月已经闹到这种程度。

虽然能好好相处，但是他觉得也没必要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