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他最近才得知完成项目能拿几千万提成，瞬间明白贺清辞为何要抢这个项目。

本想找姜如月推辞，但流程已启动，现在退出反而显得不专业。

姜如月一步步逼近，眼眸藏着晦暗的光。

“收下吧，就当是为之前的事道歉。都怪我不好，太过自我，没顾及你的情绪。”

顾嘉许怔住了，最近姜如月频繁道歉，让他恍惚觉得像在做梦。

他紧紧盯着姜如月，神情冷冽。

“没必要对我这么好，之前的事我不记得，所以不会追究，但也不会轻易原谅。”

“我没权利替过去的自己原谅你。”

姜如月心头一紧，小心试探：“是哪里不满意吗？我可以想办法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