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那把刀,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解释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他不敢多说什么,生怕说错了,到时候反而惹麻烦。
其实他已经猜到这东西压根就不是真正的信物。
因为如果是真的话,姜如月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那就只有一个可能。
是假的。
而姜如月冷冷开口:“这压根就不是我们家给的信物。”
“你要是找不到当初给的信物,可以直说,没必要在这羞辱我们。”
贺清辞咽了咽口水,余光观察着旁边的顾嘉许,只见他笑着站在那,顿时在心中暗骂。
顾嘉许一定知道这件事情。
他心里恨极了,只觉得顾嘉许太过分,居然用这样的办法羞辱他。
但现在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那一瞬间,他忍不住在心中计划,要不自己装晕躲过去?
于是他捂着脑袋,身形踉跄了一下。
眼看就要晕倒,耳畔响起顾嘉许的声音。
“贺先生,你不会要晕倒了吧?我记得你身体挺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,贺清辞再也不能晕过去。
最后贺清辞还是没能晕过去,他眼神愤恨的看向旁边的顾嘉许。
紧接着,他露出无辜的表情,看向周围的人解释。
“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,不会晕过去的。”
“反倒是如月说的信物,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毕竟当年定娃娃亲时,我也不在霍家,又怎么能知道这信物究竟是什么样的呢?”
他强行狡辩后,周围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说的也对,他当年只是襁褓中的婴儿,又怎么能知道娃娃亲的对象?”
“这信物就算不是你们两家之间的,那也没什么不对。”
“对呀,姜如月小姐,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“两家人好歹也是以前订过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