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就有自己的亲人。
纵使在乱世,终日里厮杀搏命,更多的也是兵对兵,将对将。
驱使着赶赴死地,待之有若猪狗的大场面,也只有肃慎人能干得出来。
城楼的挞不野,也看的头皮发麻,这些麻木的就跟死尸一样的同胞,将会生生消耗掉自己给肃慎鞑子精心准备的守城武器。
“干他娘的鞑子,忒没人性。”啐了一口唾沫,挞不野拔刀下令,不许用金汁,只用弓箭射杀这些生口。
肃慎号角声又接着呜呜响动,挞不野脸上从不耐变成疯狂,吼骂道:“他娘的有完没完!”
这次却是更多的肃慎军马开了出来,而且这些开出的肃慎军马不同前面轻骑,人人都披重甲,马裹毛毡,挎硬弓持长兵,一队队洪流也似的涌出。
在最后的却是人披重甲,马覆马铠的具装甲骑,寒光闪闪的一大片,足有数百骑之多。
这些重骑兵簇拥着一面高大的黑色矗旗,矗旗之下,就是攻城的肃慎大将阇母。
阇母是大祚荣同父异母的弟弟,勇猛善战,每战突前。
慢慢地,生口们靠近了上京城墙,挞不野挥动令旗,却看见军士们互相对视,手动足颤。
他们手中的弓箭,无论如何不敢射向下面的人群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自己的爷娘妻儿。
阇母残忍的一笑,拿着马鞭指着前面的战场,笑道:“还是二大王说得对,不见个几万个生口的血,能震得住这些女真蛮子?等破城之后,收拾干净了,再杀上个几万人,让他们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,这里才真正算俺们肃慎人的地方。”
说完之后,肃慎人再次吹响号角,生口们顿时紧张起来,手握着木棍开始向着城楼奔跑。
果然,身后的肃慎人开始射箭,跑得慢的被随意射杀。
人浪越逼越近,押后督战的肃慎骑士已经勒住坐骑,停在弓弩射程之外。他们驱赶的生口却毫不停顿,仍然前行,已然是在女真守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