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人?
她?
之前对上顾棠梨,她是用这话唬过人,但她从没真的往这方面去想。
怎么可能呢?
沈药思索良久,攥紧了手指,“王爷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嗯?”谢渊尾音上扬。
沈药表情凝重,“催.情酒发作了?”
谢渊倒是一愣。
“我听说,催.情酒发作了就会说胡话。”
其实沈药听到的原话是:男人在那时候,什么好话、违心话都能说得出来。
所谓那时候,大概就是喝下了催.情酒之后吧?
谢渊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脸上。
双颊红得好似如落日晚霞,嘴唇丰.盈而又饱满。
许多个夜晚,朦胧光线中,他都注视着她入眠。
此刻,谢渊的喉结上下滚动,内心有某种情绪野蛮疯长,难以抑制。
他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腰,“除了说胡话,还有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可能还会乱动?”
谢渊从善如流,嗯了一声,说:“是有一点。”
然后靠近,滚烫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