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便知十分苦涩。
沈药自告奋勇,“我给王爷送吧。”
她手腕脱臼了没有好全,虽说是去给谢渊送药,但端着药碗的还是青雀。
她拿了厨房备着的蜜饯,这个轻便,并不费力。
这个时辰,谢渊还在书房。
沈药到门外时,望见谢渊低头看书,神情专注。
翻过一页,不知看到什么,略微蹙眉,思索了片刻。
沈药往里走,并未开口唤他,走近书桌,视线掠过桌上书册。
看起来是某种画,似乎是两个人,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交叠在一起。
在沈药看得更清楚之前,谢渊迅速合上了书。
封面上,赫然写着:战国策。
沈药歪了歪脑袋,战国策她看过,里边好像没有那种图呀……
谢渊看的这个是什么,怎么跟她看的不一样?
“怎么过来了?”
谢渊的手掌搭在书上,不轻不重开口。
沈药这才没去纠结什么战国策和什么图画,道:“王爷的药煮好了,我给王爷送过来。”
谢渊眉眼柔和,“药药实在贴心。”
沈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青雀上前,将药碗放在一旁,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“王爷,你喝,还热乎着呢。”沈药道。
谢渊顺从地端起药碗,正如白天在军营时那般,一口饮尽。
沈药瞧着他喝完,放下药碗,问:“王爷,是不是很苦?”
谢渊颔首,“很苦。”
沈药笑盈盈的,将手中蜜饯递过去,“没事,我给你带了这个。喝完药吃点儿蜜饯,嘴里会舒服一些。”
谢渊只看了蜜饯一眼,视线便转到了沈药脸上,眸色幽深,意味深长,“药药,你知道么,想让嘴里舒服,不止是能吃蜜饯。”
沈药面露疑惑,“那还能怎么样?”
谢渊牵起她的手,轻轻拉进怀里。
抬头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