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只是为了避免她的脸受伤。
总不能为了有靠山,而强硬地留下她。
薛夫人走后,殿内安安静静。
沈药慢慢喝着茶,回忆起上辈子。
顾棠梨“驯服”了玛瑙,享受着所有人的吹捧与赞美。
围场除了狩猎,还办了一场马球赛。
那所谓的彩头,便是她的汗血马,玛瑙。
彼时的沈药并不知道玛瑙中了毒,只是看得出它的状态很不好,似乎非常痛苦。
沈药当即找到谢景初,问他:“殿下,那匹马你应该记得吧?它叫玛瑙,是我小时候养的那匹。”
谢景初面无表情:“然后呢?”
沈药温声细语地恳求:“殿下,可不可以将那匹马……给我?”
谢景初皱了皱眉头,“沈药,那是马球赛的彩头,要是给了你,马球还怎么比?”
沈药想说什么,谢景初不由分说打断她:“别这么无理取闹。”
又冷冰冰道:“你要是实在想要,那就去打马球,要是你赢了,彩头不就是你的了?”
可是沈药的膝盖受了伤,怎么能打马球呢?
可是她在现场又不认得什么人,更没有人会冒着得罪太子的风险帮她。
为了玛瑙,沈药硬着头皮,骑上了马背。
与她对战的是顾棠梨,以及顾家的拥趸,众人对着沈药围追堵截。
沈药既要控马,又要打球,还要防范他们的袭击。
半场下来,便浑身剧痛战栗,连缰绳都握不住了。
顾棠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,“砰”一下,用力地撞在了沈药的肩膀。
沈药被撞得从马背上摔下,整个人狼狈不已,更是彻底输掉了这场比赛,眼睁睁看着顾棠梨将玛瑙牵走。
她全身都疼,心里更是痛苦。
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,她抬手去擦,却怎么也擦不完。
顾棠梨叹了口气,故作同情的姿态:“要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