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怒于太子殿下的。”
顾棠梨哼笑:“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,没听见刚才太子殿下说的吗?这天下终究是他的,一个靖王,将来还得仰仗着他的脸色呢!”
“可是……”银心还想再劝。
“你如今的话是越来越多了!”
顾棠梨突然皱起了眉头,眼神复杂地盯住她,“刚才在那边,我都还没开口,你便在太子殿下跟前急吼吼地说话了。怎么,我成了太子妃,你便想做侧妃?”
银心一愣,慌忙跪下去,“奴婢不敢!奴婢那样说,都是为了姑娘好!”
顾棠梨冷笑一声,“你最好是!”
收回视线,她又愉快地笑起来,“今日真是个好日子。”
眼珠子打了个转,起身招呼众人,“太子殿下要处死那匹烈马,带了靖王妃过去,咱们大家也不能不给面子。走吧,一起去瞧瞧!”
顾棠梨不会告诉任何人,当年那匹汗血马,沈将军的确是养在了别庄,打算等沈药腿脚好些了,再送回去给她。
但是顾棠梨趁着没人注意,偷偷将马卖给了马贩子,这才导致沈药与汗血马分别了这么多年。
她每次故作关切,去沈药身边,看她因为丢了汗血马伤心落泪,心中便是一阵畅快。
现在,沈药与汗血马久别重逢,这才过去多久?便要眼睁睁看着汗血马被杀了。
也不知道沈药会哭成什么样?
顾棠梨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,她一定要仔仔细细,认认真真地看着!
望京城外,二十里。
马车里。
谢渊手上捏着信纸,内容很短,但他反反复复地看着,已看了一路了,还在看。
因为反复捏了太久,纸张边缘都险些破损了。
对面的云副将原本是不好意思问的,但实在架不住内心好奇,“王爷,这信……”
“是王妃给本王寄的。”
谢渊就等着他问,语气淡然,唇角却明显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