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只是刚用手臂支撑着坐起来,腰腿间便传来一阵明显的酸软,忍不住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她坐着缓了缓,待那阵尖锐的痛感过去,才小心翼翼地移动双腿,踏上微凉的地板。
身上穿着柔软的寝衣,带子系得规整,应当是昨夜一切结束之后,谢渊帮她清理并穿上的。
走到桌边,执起温凉的茶壶,倒了杯冷茶。
她没急着回去,而是在桌前的绣墩上坐了下来,双手捧着微凉的茶杯,小口小口地慢慢啜饮。
“这么早醒了?”
床上传来谢渊低沉的嗓音,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慵懒微哑。
沈药望向他,点了点头,问:“王爷,你喝不喝水?”
“不喝。”
谢渊回答得干脆,顿了顿,声音放得缓了些,带着诱哄的意味:“药药,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