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赶到,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!”
谢景初这才明白过来,“所以刚才沈……九皇婶过去请父皇,是因为母后?”
皇后反问他:“不然呢?”
谢景初:……
他以为,沈药是特意过去见他的。
“陛下,臣弟有一事,实在好奇。”
谢渊缓缓开口。
皇帝问他:“何事?”
谢渊不疾不徐说来:“听陛下与太子说这话的意思,刚才王妃去请陛下时,还碰到了太子?”
皇帝点头:“是啊。”
“也就是说,王妃受伤,是因为太子了?”
皇帝一怔。
谢景初内心一阵慌乱。
皇帝记起来,先前见到谢景初和沈药在一处,貌似二人之间是有点儿矛盾,沈药说,谢景初推了她一把。
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得很!”
皇帝怒瞪了皇后一眼,“你教的女儿,你教的儿子!”
望向沈药与谢渊,客客气气道:“你们放心,犯了错的,朕一定处置,亏欠你们的,朕也一定弥补。”
他板起了脸,对谢景初道:“靖王妃被你推得受了伤,要请太医,还要用药,一切的开销都由你来出。此外,你身为太子,却对长辈如此不恭敬,这几日.你先别跟着上朝了,多抄几遍经纶文章,明白明白道理再说吧!”
这便是给谢景初的处置。
晚些时候,沈药又知道了皇帝说的弥补是什么。
她与谢渊刚回靖王府,宫中的马车便紧跟着到了。
整箱的真金白银,还有一柄小臂那么大的翡翠玉如意。
虽说父兄在武官里官职已经很大,但是因为开销也大,经常还要贴补一些阵亡将士的家属遗孤,因此家中并不富裕,许多时候捉襟见肘。
这么大,品相这么好的玉如意,沈药实在是头一回见。
她摩挲着玉如意,一双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