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搞鬼。”
沈药有点儿紧张,“那我们还去吗?”
谢渊目光落到她脸上,“你喜欢莲花么?”
沈药一愣,迟了片刻才道:“……我不太喜欢莲花,不过莲蓬还挺好吃的,莲藕也有很多种做法。最主要的是,沈夫人好像挺想去的。”
谢渊笑了一声,“那就去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到时候若是任何人对你不敬,想要欺负你,你直接动手责罚就行。”
沈药眨了眨眼睛。
“在望京,镇国公算得上是罕见的高门,但是你不一样,你是靖王妃,当今陛下的弟媳。欺负你,便是不给陛下和我面子。你责罚他们,也是代替陛下和我行使权力。更何况,皇后娘娘不去,你们女眷那边,你是最尊贵的,犯不着给她们留颜面。”
沈药忽然问:“就算是太子,我也可以责罚的吗?”
谢渊凝视她一瞬,嗯了声,“只要你想,就可以。”
沈药不好意思道:“我担心我掌握不好力度。”
谢渊声调慵懒,神色却认真,“惹出任何事,都只管派人去找我,我给你兜底。即便是杀了人,也尽管算在我谢渊头上。”
沈药差点当场给谢渊磕一个。
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,强者中的强者。
沈药真是越来越羡慕那个谢渊的心上人了。
到底是谁,命这么好。
晚些时候,晚香堂也听说了镇国公府邀人赏莲的事儿,还听说帖子早早送到了靖王府。
周舅母眼珠子咕噜噜一转,便有了主意,满脸堆笑地找到正在绣花的薛皎月,好声好气,说道:“皎月,你今日有没有去给王妃请安?”
薛皎月没有抬头,“娘亲,你有话直说,表嫂跟我说过,不必每天都去给她请安。”
周舅母心里恨恨嘀咕,还表嫂,人家未必真认你这个表妹!
面上却还笑着:“我这不是听说她要去镇国公府了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