捞你,你又不值五两银子一担米!”
幸运儿一想也对,自己现在已经是有些身家的人了,不是那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光蛋了,不能太冒险了。
于是乖乖地跑去喝了碗姜汤,活动了一会儿。风停了,雨晴了,觉得自己又行了,这才来到船边上准备跳水。
泼剌一声,水面上又钻出一个脑袋来,同样狂喜地喊叫起来:“我找到了,我找到尸体了,五两银子一担米是我的了!”
捕快们已经轻车熟路了,拉绳子,卸坛子,找仵作,仵作看了一眼,还是摇头。
“这个至少一年以上了,皮肉已经所剩无几,幸亏水的浮力大,否则绳子把腰都得勒断了!”
袁华看了看尸体身上的酒坛子,叹了口气:“酒坛子别扔,都放在尸体边儿上,这些花船的酒坛子上,可是有标记的。”
一个多时辰,捞上来三具尸体,最新鲜的一具,也在水里泡了一个月以上了,显然都不可能是李思璇。
此时岸上的花船妈妈们都已经面如土色,不停地在船上快速的转圈儿,就好像那不是甲板,而是热锅一样。
也开始有几艘小船悄悄地下了水,向袁华的方向靠近。船上之人都是管家模样的人,戴着大帽子,把脸都遮住了。
被捕快拦住时,这些人出手阔绰,捕快也不愿得罪人,就给个面子,让他们到了袁华坐的船前。
他们的口气几乎是一致的:“袁大人,捞出的尸体,能不能让我看一眼。若真与某某船有关,本人愿意花五百两银子买下来。”
袁华叹了口气,心说这么好的买卖,平时怎么没人跟我做呢?我出五两银子一担米一个,转手就是五百两,利润百倍啊!
需知五百两银子,可以买一个顶级的扬州瘦马了。想不到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,尸体竟比活人还值钱了。
可惜这财却发不得,袁华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船上的陈忠军,小声说道。
“各位老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