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嗨,这不是还没过门吗?”二狗往他胳膊上戳了戳,“就去喝杯酒,又不干啥。”
“那也不成!”胡大勇脖子梗得跟驴似的,“我得攒着劲儿……四个呢!”
“妈呀!”二狗愣了愣,“四块地,你打算一茬全耕了?不怕累垮了腰?”
“不然咋整?”胡大勇瞪着他,一脸理所当然,“都是自家的地,哪块荒着……都不合适啊!”
说笑间,车队离开王府大门,往西街走去。
林川心里盘算着,两日也好,正好逛逛太州城,看看权贵们的采买都往哪几家跑。
日后铁林谷的生意,少不得要往太州城里进。
顺着中央大街往南拐,便到了太州城最繁华的西街。
两旁的酒楼茶馆鳞次栉比,绸缎庄的伙计站在门口吆喝,说书先生的惊堂木“啪”地一响,把战兵们吓得够呛。
林川瞅见街角有家“迎客来”客栈,门脸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便朝着那儿扬了扬下巴。
“就这儿吧。”
“大人,这儿肯定贵……”
“老子带了银票!”
“哎呀,跟大人见世面咯!”
“别吵吵……”
众人刚把车马停在门口,里头就奔出个穿藏青短褂的掌柜,约莫四十来岁,脸上堆着笑,老远就拱手:“客官里面请!看这车马气度,是打远道来的吧?”
胡大勇跳下马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:“我们是给镇北王府送东西的,先在你这儿住两日。”
“哎呦!是贵客啊!”
掌柜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,赶紧冲里头喊,“小二!快把后院的马厩腾出来,再搬两袋上等的豆饼!”他亲自接过胡大勇手里的缰绳,又指挥着伙计:“快!马车赶后院卸了,仔细着点,别磕碰了!”
伙计们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,二十多匹马被牵进后院最宽敞的马厩,槽里添的豆饼掺着麸皮,还撒了把盐,连马蹄都有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