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程度,起身盘腿坐了起来:“棋心倒是很有怨气呢。”
棋心手里开了头油的盖子,又抬腿跪上了床,给她抹护养用的头油:“小姐,我真的想不明白,小姐之前,分明是很喜欢他的,可是为什么小姐却都不会难过。”
她怕穆宝隽将所有的悲伤都藏在自己的心里,后来又觉得管家事忙,先不要提这件事,只是对穆宝隽多加上心。
但穆宝隽精神满满的投入到了管家事业里。
这一次进宫,皇帝与小王爷八分相像,棋心心如擂鼓,生怕再激起穆宝隽的伤感情绪,但是穆宝隽却只是神色如常。
穆宝隽伸手给棋心揉了揉皱起的眉心,笑了:“别皱眉,皱眉多不好看。”
她仰下上半身,有些撒娇意图的伏进了棋心的怀里,开始给棋心解惑:“瞧你这一大车的话,满满的都是怨气,总不能让你带着这些怨气入宫。”
穆宝隽只是心思比较豁达。
在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前,她并非没有想过自己与景黎的将来,只是纯芳和番一事出,景黎知耻近乎勇,一改之前作风,穆宝隽很是暖心,国事为重,她愿意支持景黎的改变。
而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,穆宝隽不是没有痛苦过,甚至悲哭过,但是在将情绪发泄出去之后,穆宝隽便冷静了下来。
抗旨不尊的罪名,谁都担不起,入宫已成定局。
只是免不了,还是会对景黎有一些的遗怨。
直到景黎选择冒了最大的风险来找她。
穆宝隽剪了手帕,与他断情,但景黎却只是与她叮嘱了宫中的环境,皇帝的为人,太皇太后与皇帝的喜好,还告诉了她二人最开始的那首联诗的真相。
穆宝隽喜欢读诗,甚至诗词翻阅过无数,连一些对闺阁女儿来说不好不能看的人的诗,她也读过看过,比如唐朝时的薛涛,鱼玄机。
在与景黎唱和过几次之后,穆宝隽便大致通过诗作的风格,隐约猜出了最开始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