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1章 大人不娶,奴不敢乱叫(3 / 4)

为奴十年 探花大人 2434 字 4个月前

你听,他甚至对此还进行了评点。

他说,“甜的。”

蓦地又是脸颊一烫,岂止,岂止脸颊,那些所有露在外头的肌肤,全都唰地一下烫成了桃花粉。

也不知道怎么,人就一起倒在了矮榻,矮榻上轻软的一层,亦一样不知道那人何时就扯开锦衾,铺在了上头。

那人宽松的长袍半敞着,勾勒出肩上的骨形,肩骨折拐之处,却没有锋利的棱角。

凝视着他如墨的凤目,从他乌黑的瞳孔中映出了自己面色绯红的模样。

到底叫他要了去。

早说了那人是君子,体谅她身子虚弱,因而相比从前,算是十分克制。

只是虽克制,却也从晌午一回回地要到了日暮。

总要溢出奶水,也总被那人吃了去。

司马敦红着脸一趟趟地往里送兰汤,那么大个子的人,脑袋几乎要折到了胸口。

连媳妇都不曾娶过的人,哪里见过这场面。

红着脸进,红着脸出。

有时能听见司马敦极轻声地与谢允商议,“哥哥去,哥哥去。”

谢允只笑,不应。

很快便听见赵媪拍他的头,亦是一样极轻声地教训,“伺候王父和夫人是你的福气!福气!福气你都不要!”

一边训话,一边打得司马敦的脑袋嘭嘭作响。

司马敦也只有极轻声地告饶,“母亲!母亲!儿不敢了!别打了!被人看见不好!”

中间于兰汤之中小憩时候,那人也会与她说些正事。

譬如,会用那修长好看的指节去拨弄她水润的唇瓣,舒眉展眼地开口,“叫夫君。”

这样的话听着耳熟,好似在南国也一样有人说过。

阿磐脸红心跳,脸红心跳之余,却也想着为谢砚早做打算。

心里最不愿算计谢玄,然东壁既有一位正叫他“夫君”的云姜,还有一位不知底细的小公子,那谢砚以后又该怎么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