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宜公主道,“我都及笄能嫁人了,才不是孩子呢。”
赵媪屁颠屁颠地跟着,一双手臂大大地张开,随时准备接孩子,“啊呀,快给嬷嬷吧,公主金枝玉叶的,可不要累坏啦!”
宜公主道,“我不累,我就是喜欢砚公子!”
谢砚被提溜着跑来跑去,一点儿都不怕,还乐得嘎嘎大笑,叫着,“要!要!要!”
南平公主还道,“嬷嬷过于担心了,多一个人陪砚公子玩,不是很好?”
她们姊妹二人霸占着谢砚,就是不肯松手,实在是没有什么法子。
连阿磐喂奶,她们都要好奇地来瞧。
一人惊叹,“砚公子吃的真香啊!”
一人也啧啧称奇,“我们小时候只吃过奶娘,没有吃过母后!”
是啊,阿砚这孩子打小就会照顾自己,咕叽咕叽喝奶,每回都把肚皮撑得鼓鼓的,哪肯要自己饿着。
公主们还要捏捏谢砚的小脸,去捋那撮朝天竖起的胎发。
谢砚自小身边人多,见了生人也不怕,公主和将军们逗他,他从来没有哭的时候,成日里笑眯眯的,这样的小孩儿最讨人喜欢。
便是此时,一双大眼睛提溜提溜地转,吃着奶还要去瞅那两位小公主。
那两位小公主见状高兴极了,愈发凑上前来与阿磐说话,“磐姐姐你瞧!砚公子就是喜欢我们!嘻嘻!”
小黄在一旁拱来拱去,扯完了南平公主的袍摆,便去扯宜公主。
有人死去,有人新生。
相比起日暮沉沉的死去,谁又不向往鲜活的新生命呢?
不必说,谢砚就是很抢手。
不管公主们怎么霸占,只要出了门,谢砚身边总是呼啦啦一群人跟着,这中间,还要加上一只屁颠屁颠的小黄狗。
驿站围杀那夜,将军们提前喂小黄吃了带蒙汗药的肉,小黄睡得四仰八叉的,不然早被千机门一刀宰了,哪还能在这儿摇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