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官便斥,“拉出去!要吵着娘娘了!”
连忙上来两个内官,小心道了一声,“妙姑姑,得罪了。”
说着拖着那宫婢就往外走,那叫妙姑姑的宫婢愈发喊得撕心裂肺,“断了!断了!啊!啊!啊........”
很快便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嘴,这才总算有了几分的清净。
赵媪抱着谢砚远远地躲着,而适才跑出去又冲进来的小惠王,已经愣在一旁张口结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好一会儿才抹着眼泪大声哭道,“啊!退下!退下!都退下!寡人命你们退下!退下!”
然没有一人听小惠王的,没有人听,小惠王便愈发要跺着脚哭,“不听寡人!不听寡人!”
一旁内官只好来劝,“大王,大王不哭,有娘娘在呢,大王什么也不要怕......娘娘有主张,有娘娘在,大王什么也不怕.......”
西太后可有主张?
可还有什么后手?
不知道。
但西太后的人不敢再动,那一脸骇白的贵妇人颤着声道,“这是要干什么?吾什么都没有做,你难道要逼宫?要造反?东壁若要逼宫,只怕要为天下不容!”
真是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。
那内官话多,又来插嘴,“夫人体谅,逼宫造反,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啊!”
内官一上前,司马敦便斥,“退下!”
内官打不过司马敦,因而敢怒不敢言,只好悻悻后退,暂时闭了嘴巴。
阿磐笑,手上又加了一把力,叫那西太后疼得几乎要往前倒下去,“娘娘说都是自家人,自家人可不敢说什么诛九族的话啊!”
那贵妇人噎了一下,继而连连冷笑,“不是逼宫,怎么敢在吾来的时候,设下那么多的伏兵!”
阿磐又笑,“哪有什么伏兵,不过是提防贼子,看家护院的寺人罢了。”
哪儿有什么旁的贼子,贼子说的自然就是西太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