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惠王跳着脚哭,“母后赶紧应了磐姐姐!母后应了!母后什么都应了吧.......呜呜......呜.......母后出了好多血.......阿罂害怕,阿罂要回宫......阿罂要会回宫吃奶.......”
西太后哀哀一叹,对着小惠王叹了一声,“没出息.......”
叹了又叹,那身子微微颤着,到底是应了下来,“罢了,罢了,吾全都应了你了。阿磐,你的人既在外头,你就放下弩箭吧。”
阿磐这才拔出弩箭,拔出弩箭,用了几分力气。
这一用力,箭头便倒钩出了不少新鲜粉嫩的血肉来。
西太后尖叫一声,倒吸了一口冷气,眼一黑,踉跄一下,险些摔倒,“啊!”
一旁的内管婢子赶紧上前搀扶,“娘娘!啊,娘娘出了好多血!快叫医官来!”
说着话,搀扶着西太后与阿磐远远避开,避开了总有五六步远。
他们来时原本就带了医官,因而十分方便,医官应声奔上前来,自医箱中扯出布帛便要为西太后包扎。
西太后仰起头来嗤了一声,“退下,区区小伤,算得了什么!”
哦?
口气这么快就变了。
你瞧西太后挺直腰杆,端正了神色,眸中透着鄙夷,也透着凛然的杀气,“你一个.......竟有这泼天的胆子!你可知道弑君是什么罪过!”
阿磐心头登时漏了一拍。
那贵妇人虽没有明说,她却知道要说什么。
要说的话,不过营妓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