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时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分,在谢玄面前撒娇撒痴,撒泼打滚。
她瘪着嘴巴,滚着眼泪,“你舍得我死,我就死!”
也是了,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,实在也不必端什么架子了。
就做回从前那个不曾嫁人不曾进宫的小青梅,也许是她褪去这身尊贵的冕服之后日思夜想都想要做的事。
可谢玄一点儿脸面都不肯留,那长剑“啪”的一下,猛地就敲中了殷灵运的骨节,“你死不死,与孤有何干系。”
他是一点儿力道都不肯省,敲得那妇人乍然一声凄厉的惨叫,“啊!”
这小半日的工夫,她惨叫的声响可不少。
惨叫的同时猛然就收回了手去,疼出了一头的冷汗。
疼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,攥着那双被敲狠了的手在一起使劲地绞着,揉着,搓着,“啊.........啊..........你.........我从前..........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..........你竟这么狠心啊.........”
大殿的主人冷嗤了一声,“你要杀孤妻儿,孤还要与你客气。”
他手中的长剑就在殷灵运裸露的脊背上肆意地敲着,虽敲得不轻不重,却叫那夫人猛地一凛,再猛地一凛,惊惊颤颤,不能安宁。
便伏地痛哭,哭得花枝乱颤,好不可怜,“啊!凤玄..........啊!你........啊!你就放........啊!放我走吧!啊!求你了.........求你了.........啊!”
这时候外头响起了一阵骚乱,听着有数人拥在殿外,急切切地说话,“放奴进去!奴要见太后娘娘!”
外头是司马敦与谢韶守着,他们的主君不发话,怎会轻易许了外人来。
因此,便持刀伸手拦着,“主君没说完话,你一个小小的婢子,怎敢闯殿?”
片刻有宫人小心翼翼地问道,“老奴听见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