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怎么了啊。
那个叫着要“飞飞”的孩子,已经什么反应都没有了。
谢砚晃着那个可怜的孩子,“弟弟!玩!弟弟!玩!弟弟抓我!弟弟!”
那个可怜的孩子就任由他晃,一晃也就噗通一下倒在了一旁,他还是像夜里那个没了筋骨的小棉袍。
谢砚“哇”的一声便哭了起来,“弟弟倒了,弟弟倒了..........母亲.........母亲.........阿嬷..........”
阿磐的心,也不知道怎么了。
就似被人揪住了,攥住了,死死地攥着,攥在了一起。
攥得一颗心绞痛,五脏六腑全都跟着绞痛,痛得喘不过气,痛得不成个滋味。
真是弓折刀尽,无法可想了。
她抱起倒在一旁的谢密,怔怔地把他抱紧在怀里,“阿密...........阿密不怕............”
赵媪忽地回过神来,眼泪一抹,挨在一旁低声地劝,“夫人呐,嬷嬷说句该死的话,这就是命啊!二公子若是痴傻了,痴傻了好啊,痴傻了比清醒着好..........”
“不是好命,但能保命啊,再怎么斩草除根,谁能再来为难个痴傻的婴孩啊?不到两岁,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也什么都记不住呢!”
阿磐失声痛哭,恨恨地捶打着自己的心口。
她恨自己引来了晋君的帮凶,引来了杀人的恶鬼。
若这就是那个两全的法子,若只有这样的法子,真是要把她的心都给剖开剁碎啊。
孩子们吓得大哭,谢砚抱着她叫,“母亲!母亲母亲!母亲..........”
赵媪掉着泪眼去拦她,抓住她的胳臂不许她再捶打,“夫人啊,夫人啊!你这是何苦啊!”
阿磐痛心泣血,哀哀欲绝,她绝望地问着并不在殿中的晋君,哭得直不起身来,“为什么,为什么,你这样神武的人,何惧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