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去外面吃了。
现在村里的小孩基本都是端着碗,聚在村里的一处,边说话边扒饭。
一阵风扫过,竹架子上的菜花被拂向一边,
凉风带走热意,肉香味萦绕在四周。
“今年交了公粮就没剩多少粮食,你们村干部想出什么办法没?”罗桂玲微拧眉。
苏白芷安静听着。
罗大壮喝了一口酒,摇头:“能有什么办法?
咱们大部分的土地都种棉花了,像往常一样,只能换粮食了。”
苏白芷眸光闪了一下,突然想起来整个红溪公社,大部分的土地都种棉花的目的了。
附近有军工厂,这些棉花都送到那里加工。
罗振军:“爸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还是得开荒增产,总指望其他地方有余粮太被动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们不想开荒吗?附近都是山,哪有荒地开?”罗大壮叹了一口气。
为这事,他跑了很多次镇政府,想让他们把棉花种植的指标下调,村里好种粮食。
但没用,每年指标都不变。
“有啊,把山开了。”苏白芷随口道。
师母杨翠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,她现在还一直在研究这些。
罗大壮:“阿芷,这个我们也想过,但灌溉是大问题,
农业局那边没派专家下来,我们也不会做。”
罗振军点头,这事他提过,最后不了了之。
苏白芷:“小姨父,你们村就有一个现成的专家,就看你敢不敢用了。”
“谁?”罗大壮放下碗,狐疑地看着她。
“牛棚里的杨翠芬,她受丈夫牵连下放前她是京市农业大学的教授,研究梯田和水稻种植的。”苏白芷说完,继续埋头喝鸡汤。
这个时候的鸡汤很鲜,比后世的饲料鸡汤好多了。
罗桂玲忙问:“她会不会对村里人有怨气,不愿意帮忙?
村里没人敢跟住牛棚的人来往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