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”
“你是傅敬文唯一的儿子,他能不管吗?
京华医院的院长是他的老同学,他打个电话给你们院长,你就是儿科科室主任了。”
她当初挑中傅敬文,不顾别人嘲笑的主动追,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儿女找个好父亲吗?
结果儿子不领情,女儿嫌她丢人把她赶回京市。
她不就是赔了1000块钱吗?
只要傅敬文跟她复婚,多少个一千块就是收几次礼的事。
以前没机会收礼,傅敬文就出事了。
她跟老庄这几年,看到别人送礼,心思活络,知道能积累多少财富。
傅文宁收拾桌上的东西,准备洗碗,面无表情地说:
“我不会去沾边也不会奉承,当初我爸下乡你搞出来的事,现在翻旧账,不觉得丢人吗?
你怎么好意思想复婚?
我要是爸的领导,这时就给他安排相亲,断了复婚的路。“
他讥讽地看向自己的母亲,眼底的怨恨毫不掩饰。
傅文宁知道父亲下乡时,正在医院实习。
父亲的老同学带着他,没一句重话,该教的都教了。
他当初没跟父亲下乡,现在也没脸蹭上去要资源。
没能力他当一辈子儿科医生又怎样?
他媳妇是心外科医生,本就忙碌。
如果他当儿科科室主任,谁顾家?
至于儿子女儿,他觉得都一样,女儿还更贴心,
他早就想好了,以后不用女儿养老,他们俩有退休金,不怕拖累女儿。
“你…你个孽子!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专往我心窝扎刀!”姚彩霞气得肩膀颤抖,目露凶光。
她指望着儿子养老,但每次看到他窝囊的样子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傅文宁把抹布放下,冷笑说:
“现在不是以前了,你别想着举报我爸威胁他,来达成自己的目的,
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