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桌子并在一起,做成能躺的床,铺上被子和医疗垫。
“苏医生,药品充足就很好了,我们团部可能没办法置办相关的设备。”沙营长想到经费问题,忍不住开口。
他不知道什么是“赞助”,总不能白送吧?
沙营长不敢做这样的白日梦。
靠近东边的一个团,诊室里有小手术室,里面的设备还是医院淘汰的,还得花很多钱买。
苏白芷没多解释,现在说再多也没用。
短时间内,只能靠她带来的这些药品了。
她知道给养车肯定会送药品包过来,那些都是出任务时才会用的,不会送到诊室,所以不能指望上面送。
…
几天后,
送资料到团长办公室的张二蛋,戴着手套,进屋也没脱下来。
李卫国正准备烧开水,看到他戴着手套,忍不住问:
“你今天怎么回事,戴手套冻疮不会更痒吗?”
陆北宴去几个营挑人,他不用跟过去,正好先处理一些文件。
“团长,我用了新的冻伤膏,涂药后不痒。”张二蛋咧嘴笑,虎牙露出来。
昨晚睡觉前他又涂了一次,一个晚上手脚都没痒。
入冬以来,他没睡过一个好觉,这几天睡得很好。
李卫国把水壶放炭火上,走过来:
“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他这几天想了很久,总觉得那个年轻的苏医生在说大话,别说医疗设备了,连药品上面都不可能批下来。
现在经费紧张,入冬后所有的药品都紧着出任务的小分队。
各个团部都是这么熬过来的,他申请也没用。
其中,冻伤膏就是很大一笔开销。
张二蛋把手套脱下来给团长看。
今天早上他已经看过很多遍手了,终于不是肿成馒头,虽然还不算好看,但至少恢复成原来的大小。
最重要的是不痒了,只要戴着手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