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装了好几个鸟蛋,他刚在山上烤下来的,想着送下来给媳妇吃的。
陈平喝了一口驱寒汤药,咂巴嘴巴,这汤药比他团部诊室配的好喝很多,一股甜味。
说是汤药,实际是红糖水吧?但辣得逼出一身汗,确实驱寒。
舍得放料就是不一样……
“你小子不是该在山上吗?”陈平瞥他一眼,看他站直的身子,心里暗叹,老爷子的放羊式养育效果不错。
他第一次见到陆北宴时,吊儿郎当的痞子样跟现在一比,判若两人。
按老爷子的意思,以前能当军官或尖兵的,大部分都是痞子。
没点痞子野性,还一定能把兵带好。
陆北宴戴好帽子,眉峰一挑:“我来找媳妇。”
陈平:“……”
旁边一直打量的陈永刚,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
苏医生那么年轻就结婚了?
“老陈,看来你治下不严,连汤药都得到我们511团部借,
啧,啧,严衡都比你强……”陆北宴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给人添堵,谁让他们给他媳妇找活干的?
一直没说话当隐形人的顾响,默默裹紧军大衣,凉凉地看了他一眼。
陈平冷哼一声,在帐篷外来回走,没打算搭理他。
刚才还觉得陆北宴变了个人,现在看来只是形变,芯还是跟以前一样。
不过他心里不得不佩服,一起训练才知道,这臭小子来西北一年,偷偷摸摸干大事。
十几个小分队的作战能力,都能抵他一个团部战斗力,心里发怵。
随便就能被小股分队秒杀,想想就不寒而栗。
如果是敌方的小分队呢?
陈平不敢想,历史教训摆在那,敌方也毫不逊色,他们在进步的同时,敌方同样在进步。
帐篷里面,
5个小时的手术,苏白芷和卢玲直到缝合结束才放松下来。
旁边传来打呼噜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