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秋应声,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放入纸箱中。
秦鸣:“……”
屋内只剩整理东西的声音,两人都没说话。
气氛像凝结了一般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秦鸣到嘴的道歉说不出口,只能干愣着。
“我没生气,只是做决定时更多考虑自己的职业发展,
秦鸣,我有自己的事业追求和目标,不会以你为先,以你为主。”阮清秋起身靠坐在沙发上,神色淡淡地看向他。
他不是不知道,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而已。
听而不闻主要是觉得他母亲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秦鸣:“你在岛上工作,既能照顾孩子,又能照顾家里,
儿子还这么小,你忍心抛下他出岛工作?你能安心?”
阮清秋讥讽一笑:“你不也忍心抛下儿子去演习吗?”
“从准备演习到结束复盘,有大半个月不在家。
在岛上经常是孩子睡了你才回来,晚饭都不在一起吃。”
“那不一样,我是工作特殊性……”秦鸣眼神闪烁,心虚地不敢对上阮清秋平静的目光。
阮清秋看着他:“谁也不能把工作,孩子,家庭全照顾到位,你也不能,
那你凭什么要求我牺牲,自己却心安理得地逃避对孩子教育的责任?”
秦鸣:“……”
“你肯定会说,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?孩子大了就好,
你宁愿在办公室里看书,看报纸,都不愿意早点回家,那何必组成一个家?”阮清秋从抽屉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,递给他。
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,也知道秦鸣最近的反常。
“你…你什么意思?”秦鸣身子晃了一下,不敢置信地看向她。
陆北宴这几天给他摆脸色,话都不愿多说一句,还提交了手术费申请,按照现在苏白芷入职市医院后的主刀手术标准。
【不要军功,就折算成钱。】陆北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