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死了。
什么是真的,什么是假的?
陆北宴瞥他一眼:“有一点不变。”
秦鸣狐疑地看向他,他眼底璀璨的亮光如银河缓缓流动。
“我们的信仰是国家!”陆北宴脚步顿住,转身看向码头飘扬的旗帜,又继续:
“有国才有家,只要它好,那我们身后的千万个家都能安宁。”
秦鸣:“所以当初你能忍下…那次投票?”
“我们身上穿着军装,心里该裹着那面鲜血染红的旗帜,不被任何事和人动摇,时刻分得清自己为什么穿上那身衣服。”陆北宴深深地看他一眼,抬脚往家属院的方向走。
他要华夏昌盛安宁,要国家能早日统一。
陆北宴脚步加快,迫切想回到家,打电话给他心心念念的人。
月光追着他的身影,如为他指明回家的方向。
秦鸣站在原地看那面飞扬的旗帜,一动不动。
…
第二天,
中午的阳光晒得人晕眩,天空呈现淡淡的蓝,白云轻描淡写地飘荡在其中。
苏白芷从深城机场出来,看到熟悉的车,狐疑看一眼。
“苏医生,坐顺风车吗?”陆北宴降下车窗,唇角勾着。
苏白芷把行李箱放进后座:“陆同志,今天这么清闲,还能来接机?”
她刚坐下,来不及系安全带就被一把抱住。
陆北宴早就把车窗升起来,下巴靠着她脖颈:
“苏医生很冷淡,几天不见不认识自己男人了?”
他黑眸深邃,眼皮掀起直晃晃地看她。
苏白芷后背一阵酥麻,低头就能看到他脸,额前碎发垂落,添了几分桀骜:
“怎么不在家休息?不是刚回来吗?”
“相比休息,更想见媳妇。”陆北宴眸子里的光荡开,掀起层层涟漪,映着眼前的人。
苏白芷捧着他的脸,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