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了,到时都不用我赶。”
姚彩霞哼一声不紧不慢地继续:“我不会花你的钱,文宁手术结束我能拿到不少赔偿金,够养老了,
到时再坑傅敬文一笔钱……”
母女俩对看一眼,心里都清楚这是最后一次能坑傅敬文了。
他最近几年又写了几本医学类的专业书,版权费够她们两个过上好日子了。
…
医院办公室内,
傅文宁被送进重症监护室。
傅敬文签了各种同意书,神色凛然。
“师父,血液检查有问题,您看看。”苏白芷拿到数据后,并不觉得惊讶。
以傅文宁的情况挺到现在,是药物在他体内作用的结果。
如果不是她接手,用了其他药治疗,说不定这时傅文宁已经送太平间了。
“还能救?”傅敬业看到数据,眉心拧紧,有点不敢信这样的数据还能活下来。
可见他儿子这个“药人”服了多少种药做试验。
苏白芷:“救是能救,只是…以后应该不能干重活了。”
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,
“明天她可能还来闹,说不定会带帮手。”苏白芷翻烂桌上的传真,正是傅文宁的试药情况。
这些跟涂鹏传给她的差不多,还更详细。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,他应该也想看自己的孩子长大,学了这么多年医,又当这么多年儿科医生,在药房工作一样能养家糊口。”傅敬文捏了捏眉心,不知道用什么情绪面对这个儿子。
在他和姚彩霞闹得最凶的时候,儿子连面都没露,也没打他的名义跟他的朋友要什么。
这么多年过去,傅敬文甚至没见过他,不曾听说他的情况。
“当初他没落井下石,也算一种德。”苏白芷不知道怎么安慰人,只挑能说的:
“您应该心里清楚,作为你的儿子又学医,承受多大压力。”
傅敬文轻叹一口气:“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