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罗大友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,村民们一个个拿着锄头,要砸罗大友家的大门。
连续几天,罗大友家大门就被屎尿糊着,罗长军被雷警官带走一直没能回来。
朱桂枝在家里骂,恨不得冲到罗大壮家讨说法。
凭什么他一回来,她丈夫之前为村里谋的福利,都成他罗大壮功劳了?
罗大友做的事,为什么要抓她的儿子?
但她一步不敢走出家门,怕被村里人围着打。
三天后,去火车站的路上,
罗大壮坐在拖拉机的最里面,从清醒后他就一句话没有,也没人敢跟他说什么。
开拖拉机的是隔壁村的韦十四,是个话唠,最喜欢讨论各家的八卦。
“你们罗河村人不讲理,怎么能堵着罗大友媳妇不让她出门呢?
又不是她犯错,是她丈夫干的那些肮脏事。”
“要我说,一人做事一人当,没必要牵连家人。”韦十四跟朱桂枝是同村的,仔细算还有点亲戚关系。
“既得利益者一点不无辜。”罗大壮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老罗,你这话不对,她不知情的,能得到啥利益?”韦十四放慢速度,跟他掰扯起来。
“怎么没利益?罗大友得的不义之财,她有帮忙花掉吧?
还有,她的儿子得的股份,不也是罗大友用那些钱买的吗?”罗大壮反问了几句,就不再多说。
韦十四还要辩解:“那也不能牵扯到他的孙子吧?孙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你说的牵扯是他不能考公,如果他孙子考上公检,爬上更高的位置,会不会想替他爷爷翻案?”罗大壮凉凉瞥他一眼,这人就是无脑跟风,别人说什么,他就跟什么。
“不会…吧?”韦十四有些不确定了,他没想过这一层。
“人有权利后,第一件事就是抹掉自己身上的污点,这就是人性,上面领导考虑的,远比普通人更多。”罗大壮想到之前罗长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