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到手的政绩和功劳就全让别人拿走了。
苏白芷点头,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:“段家这个时候就该什么也不做,等着一切尘埃落定。
上次的事,m国的高层肯定不甘心,正等着段家冒头。”
陆北宴:“黎瑶过来,主要想看看闻景兰什么态度,但一上来就想让段家割肉,她以为段家真在乎这点功劳吗?”
“以前的功劳,我爷爷都帮记着,不用闻景兰这么威胁。”
他对闻家人,从没有好感,只因他们做事情太狠,好像不逼着别人反抗就罢休。
苏白芷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,不过猜也知道闻景兰想做什么。
不过想踩着段家,让别人出钱出力,她坐享业绩。
邓部长让闻景兰过来,不指望她干多少实事,就是摆出这个架势,让他们有捞政绩的机会,能不能捞上,各凭本事。
“陆先生,你本想利用闻景兰,让我吃醋?”
“我哪有?”
“嘴硬,心里暗爽吧?”苏白芷脱下一次性手套,拿着酒杯直接坐他腿上:
“没说实话,罚酒。”
陆北宴:“还要罚其他吗?”
他就着酒杯,喝了一口酒。
苏白芷搂着他的脖子,近距离看他表情,
眼睛满含笑意,还说没有?
“你想罚什么?”苏白芷在他耳边吹气,反正她有生理期护体,不怕被折断腰。
陆北宴喉咙爬起一股麻意:“媳妇说了算。”
“真的?”苏白芷指腹摩挲着他的喉结,感觉到它想滚动,故意压着。
“当…然。”陆北宴有种不好的预感,又强忍着没动。
耳边传来她很低的声音,像羽毛在不断撩拨。
“你今晚睡…书房。”说完苏白芷准备起身离开,腰却被锁住了。
“换个惩罚,比如…好好伺候媳妇。”陆北宴低哑的声音从胸腔溢出来。
苏白芷暗暗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