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”
朱思勃忽然笑了起来,朗声道:“汪滕何在!”
汪滕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,听到朱思勃叫自己,连忙跑上前跪在地上:“陛下……丞相,这是马!”
“用他妈你说!”
“本相觉得,海大人,杨大人,解将军有通敌叛国的嫌疑,这就命你带东厂暗卫,前往他们三人府邸抄家!”
朱思勃说到这,表情忽然变得狰狞,声音阴冷地道:“如果三位大人通敌卖国罪名属实,满门男丁格杀勿论,女子送进京城内最低贱的青楼,永生永世不得赎身!”
“这么狠?”
汪滕吓得浑身一抖,连忙磕头道:“臣遵旨!”
“朱思勃,我俏丽哇!”
海大人指着朱思勃怒骂道,身旁的杨大人与解将军也指着朱思勃怒骂。
“来人啊!”
朱思勃对进殿的两名侍卫道:“给这三个老匹夫拖下去斩了,记住剁碎了喂狗!”
“遵旨!”
听着三名大人的咒骂声渐行渐远,最后随着死前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朱思勃目光看向史官。
“司马大人,本相想知道你如何记录的?”
史官哂然一笑,揖道:“回丞相,今朝野人尽皆知朱相你把持朝政,擅杀海青天、杨御史、解将军三位忠良……此等行径,当遗臭万年,千世唾之!”
“你他妈的在胡言乱语!”
朱思勃目眦尽裂,掌中玉圭几欲捏碎:“此三人里通外国,罪当磔刑,何来冤屈,本相命令你速速把史书改了!”
史官垂首整肃袍袖,脊梁如松,表情严肃道:“史家之责,在秉笔直书,丞相恕罪,可臣不能从命。”
朱思勃单臂抱着小皇帝,另一只手抽出长剑,剑刃已然出鞘,寒芒抵上史官咽喉处。
“你这家伙敢忤逆本相,岂不畏死?”
史官昂首直视剑锋,目光如炬,轻笑道:“史官之骨可折,青史之字不可改,丞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