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上,南昭帝说我丑,你可跟着起哄了。”
汪滕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把脑袋甩得和拨浪鼓一样:“有…有吗?没有那事,绝对没有!”
“那日是我黄某人的一生之耻辱,没夜都会梦到的噩梦,所以那日在场所有文武百官的嘴脸,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黄仙芝说到这,没有去接汪滕手中的书信,而是挥了挥手。
“把汪滕这没鸟的阉狗吊起来打!”
“是!”
几名侍卫五花大绑地将汪滕吊起来,然后皮鞭子蘸凉水,每一鞭子下去都打得汪滕皮开肉绽。
“哼!”
黄仙芝冷哼一声,从属下手中接过朱思勃的信,只是略微看了一眼,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,起身走进后堂。
其他几个拜把子兄弟见此,连忙跟了上去。
起义军大本营的后堂中,黄仙芝与亲信团坐八仙桌,喝着茶水道:“朱思勃想要让我们带兵去京城。”
几名兄弟面面相觑,对黄仙芝道:“大哥,那朱思勃也是瞎了心,当初咱们受控与他都没有被诏安,现在起义军上上下下都是咱们的人,他竟然还敢起诏安的心。”
“是啊大哥,要我看,正好汪滕那条阉狗曾经耻笑过你,干脆把他脑袋剁下来,给朱思勃那条白眼狼送过去……”
黄仙芝伸手打断众兄弟说下去,而是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冷笑:“你们说,除了百姓,那些中小型势力都叫我们啥?”
“侠义之士!”
“都说大哥是以身入局,断大魏龙脉,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的大英雄……”
“这些话你们信吗?”
黄仙芝扫视在场众人:“其实他们叫我们是反贼,你知道正统对于一个军队有多么重要吗?“
“这个……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虽然不知道,但听评书里面说,好像无论是起义军,还是什么的,那些人都给自己找个很有名的老祖宗,以表示自己的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