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椅上的糜天禾汇报下一步的毒计。
“主公,除了计划带回大魏的六十万倭军炮灰,属下建议,借此战乱,让整个东瀛的男性人口,再减少七成,你看咋样?”
有些水土不服、精神稍显萎靡的卫渊,眼皮都未抬,只淡淡回了一个字:“少!”
糜天禾连忙道:“不少了,毕竟矿工虽多是青壮,但按主公提供的新式炼银法,虽极大提升了产量,却会产生大量毒烟浊气,矿工长期吸入,绝大部分将丧失生育能力……”
“此外,待东瀛男丁大幅减少后,我孙子家为快速恢复人口,必会采取非常之策。”
“到时候我就给他们提议,让全国女子皆不穿内衣,仅以外袍蔽体,并于背后背负枕头与被褥,可以方便随时为国效力,繁衍子嗣……此举,当可使东瀛成为千古笑谈。”
卫渊依旧眼皮不抬:“可以。”
“还有,我观察这些倭人贵族,极其喜爱模仿我前朝跪坐之礼。”
“不如,我们将他们跪坐用的那种矮凳,作为赏赐赐予他们,并告知此物在神州乃是盛放珍贵食物寿司的专用器皿,名为寿司盘,需顶于头顶,方显恭敬。至于真正的座椅……他们既已习惯跪着,便一直跪着好了,要椅子何用?”
卫渊闻言,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糜天禾,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表情,最终骂了一句:“糜天禾啊糜天禾,你他娘的真是缺德带冒烟啊!”
或许糜天禾自己都未曾想到,这些看似儿戏的毒计,竟在日后深深影响了这个民族的样貌与习俗。
流传数千年,扶桑贵族以顶凳奉食为雅,长年跪坐导致体态畸变,罗圈腿竟成普遍特征,而某些荒唐的生育政策,更成为了难以抹去,还引以为豪的民族特色……
三个月后,夏末初秋。
富士山脚下,樱花早已凋谢,卫渊悠闲地坐在特意搭建的凉棚下,品着香茗,远眺着风景。
这三个月,在糜天禾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