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糜天禾行事,只问结果,不问过程……”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松赞气的浑身发抖:“有本事你别躲在后面驱使这些天竺野狗!你敢不敢独自进城,与本王当面一谈!”
糜天羽扇轻摇,嗤笑一声:“激将法?幼稚!太幼稚!不过本座今日心情尚可,便如你所愿,开门吧,你敢开城门,本座就敢进。”
“啊?”
糜天禾的话,让吐蕃与天竺的双方士兵纷纷震惊。
“糜天大人不可啊,千万不可意气用事!”
“是啊糜大人,吐蕃对您恨之入骨,只要你单枪匹马进去,绝对凶多吉少!”
“大人,不能进啊……”
身边的卫奇技纷纷劝阻,天竺士兵们听到翻译的话,也都纷纷发自内心地去阻拦糜天禾。
而城池上方,不少吐蕃将领对松赞道:“赞普不可,万万不可!”
“是啊,那糜天禾不要逼脸,不讲信誉,只要咱们打开城门,他肯定会率兵从城门攻进来。”
“不可开门!”
松赞摆摆手:“都冷静一下,本王自有算计!”
说着松赞命令属下打开城门。
与此同时,下方糜天禾也对众人摆手:“都退下,看本座孤身入城,舌战吐蕃群臣!”
糜天禾一双衣袖,赶走要跟随进去保护的卫奇技,双手背后,迈着四方步,装逼地从城门走了进去。
城内,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街道两旁,站满了手持利刃、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吐蕃将领和士兵。
仓啷~
宝剑出鞘,一些性格冲动的将领,见到糜天禾如此嚣张地走进来,再也按捺不住,怒吼着就要冲上来将他砍成臊子……
“住手!”
“退下!”
松赞和几名较为冷静的吐蕃重臣连忙厉声喝止,拦住了那些冲动的将领。
他们知道,糜天禾敢孤身进来,必定有所依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