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糜天禾耳边小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。
“还有补充吗?”
公孙瑾摇摇头:“天衣无缝,没有补充。”
糜天禾竖起大拇指:“主公,你比我毒啊!”
当天晚上,卫渊与公孙瑾、糜天禾三人在下榻的客栈,讨论了一夜,把计划做得无比周全,几乎想到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,并且设定好了十几条的解决方案。
一直到翌日晌午,讨论还在继续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门开,巩潇表情慌张地跑进来。
“世子,昨夜又出事了。”
卫渊站起身:“高家死人了?不能啊,我们离这么近,没听到警报声音。”
巩潇摇头道:“不是高家,是守城将军,昨夜常城的守将全家,以及知府全家被灭口一半,并且用守城将军孩子的鲜血,在墙上写下,马上滚回来,否则明日灭满门,如果敢迁移衡水,半路截杀!”
“而且幸存者描述,他们看到有一个独臂身穿僧袍的中年女子,以及一名老妪,二人都是决定高手,一掌打碎守将大门,开始进行屠杀。现在各城池知府联名希望高海公放守城将军离开,或者把他们的一家老小,派重病都接去高家保护。”
“那不可能,高家自己人都在房间里打地铺了,再添加这么多人,高家祖宅根本不够住,而且都走了的下场,就是整个冀州大乱!”
糜天禾小声道:“对方这是逼着守将返回啊……等等,为什么感觉这个计谋如此熟悉?”
巩潇苦笑道:“在雍州,世子就让马禄山用的这招,逼迫各城池守将延迟五天才去首府增援。”
“把我的招用在了高海公身上,可以,非常可以!”
卫渊给公孙瑾使了个眼色,公孙瑾掏出小本本将对方可能做的第一步全部划掉,只留下了逼迫守将返回所属城池的一条。
当卫渊来到高府门口时,便看到浑身缠绕纱布的汪滕,趴在担架上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