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
“草!”
黑眼镜想到吴墨嗓子又一次出现问题,只觉得心底深处一股怒火不断往上涌。
气愤至极下一脚踢在了山壁上。
好巧不巧的事情发生了。
一颗石头本就像老头牙齿般摇摇欲坠地挂在山壁上。
被黑眼镜大力一踹。
彻底脱离母体准备回归大自然。
临走之前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,最终拳头般大小石块稳稳当当地砸在了吴墨脑袋顶上。
吴墨第一次当聋哑人,反应稍微比平时慢了半拍,愣是被石头砸出来一个小包。
我去你三舅四姥爷的。
他捂着脑子抬头看向黑眼镜,一脸悲愤地干嘎巴嘴骂骂咧咧。
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把他裤子扯下来,让他悬挂在上面当一条风干肠。
然而蠕动几下嘴唇,忽然感觉黑眼镜身上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他怎么没有系绳索?
吴墨出于好奇加担忧的心理,走到黑眼镜身旁蹦起来扒拉几下腿,愕然发现他身上系着的绳索居然没比蚕丝粗上几分。
这不是扯王八犊子吗?
风筝线都能勒死人,系着这么细的绳子从高处下来,可想而知腰部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。
命大的也就嘞个青紫,命小的都能把身体分成两截。
吴墨即便是个猪脑子,也能想到黑眼镜冒着风险下来指定是为了自己。
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。
不知道是该骂他二逼缺心眼,还是感动镜哥爱护自己的兄弟情,又或者是
唉!
吴墨轻叹口气。
摇着头拽了拽黑眼镜裤腿,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头,示意他骑上来。
黑眼镜没有get到吴墨的用意,又往下滑了一米。
眼瞅着即将落地时,吴墨翻了个白眼直接弯腰钻进黑眼镜裤裆。
跟着直起腰杆硬生生将黑眼镜托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