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完活儿了,不然牛叔又得想法子整我们。”
尉迟宝琳块头大,体力好,现在还能勉强坚持。
而秦怀道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麻木地往前跑。
“不......我不行了,我真不行了!”
程处默只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,根本坚持不住,顺手将肩膀上的木头一扔,一屁股坐在地上,然后直直躺下,任由雨水拍打在脸上。
见此情景,秦怀道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同样将木头扔在地上,然后跟程处默一样躺下。
“我不跑了,你们爱谁跑谁跑吧。”
“老秦高见!”程处默哈哈一笑,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“高个屁!”秦怀道以往的儒雅之风此刻荡然无存,“还不是你个坑货,说渭南县哪里哪里好,来这边有多么多么潇洒。”
“亏老子信了你的邪,还主动求我父亲将我送过来。”
“结果你看看?老子都特么被你坑死了。”
说着说着,秦怀道眼睛都红了,这特么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。
牛进达是特么把他们当突厥人整啊!
尉迟宝琳见两人都不跑了,犹豫片刻,心一狠,也躺了下来。
“算了,你们都不跑,小爷也不跑了,俺们哥几个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“还有,小爷觉得老秦说得对,处默就是个坑货!”
“我不也被骗了吗?”程处默觉得自己很委屈。
他又不是故意坑人的。
“有你真是我的福气啊。”秦怀道已经不想说话了,只想保存一些体力。
因为牛进达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法子,整人的活层出不穷。
他们现在没完成三十圈的任务,待会估计吃不了兜着走。
程处默沉默片刻,“哥几个,你们说子安兄收到信没有?”
“这都过去这么久了,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们?”
“可能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吧?”尉迟宝琳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