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困色盈眸。
庾黔娄深沉道:“不知。”
“嘁,还是主簿呢......”庾于陵小声嘟囔。
庾黔娄深沉不下去了:“这跟主簿有什么关系???”
庾于陵故意不屑道:“都做主簿了,还跟我一个待遇,什么都不知道......”
“谁跟你一个待遇,我知道的比你多多了......”
庾于陵得逞,凑近问道:“兄长都知道什么,说来听听。”
庾黔娄恍然而悟,随即负手于后,目光深邃,缓缓道:
“世道不怜才,佳人常误身。此是天地不仁。既赋灵秀,却使堕尘俗世;既种情根,偏又生薄幸郎。”
庾于陵齿间一凉,看向兄长,满目惊诧。
庾黔娄深邃了数秒后笑道:
“王扬说的。”
庾于陵眼睛瞪圆:
“我怎么不知道?!《王之颜语录拾萃》里的?不对呀,我全文能诵,里面也没有这句啊!”
“这是前几日周乔升录事(省|厅文书|处处|长),在停云馆设宴,酒过半酣后王扬说的,你当然不知道。”
庾于陵甚觉遗憾:“周乔怎么不请我......”
庾黔娄神凝气静,慢悠悠道:
“你又不是主簿......”
庾于陵:
“......到了虎头滩,突然一阵妖风,给我刮到东岸——”
“慢来!”庾易打断王扬,费解问道:“怎么还出来妖风了?还刮过沮水了??”
王扬眼底掠过一丝玩味:
“这个......我倒是可以细细为先生解说......”
庾易一怔,马上道:“做梦嘛,妖风很正常的。不用解说!”
王扬道:“对啊,别说做梦,不做梦也可能有风。”
庾易点头:
“正是如此。多事之秋,刮个风有什么不正常的?之颜你接着说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