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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罚,顶多就是批评教育。”
“我老公死了,家里两个大学生,市场管理局的领导也知道我困难。”
老板娘说出自己的“优势”。
“领导还挺讲人情的。”
宋思铭说道。
“是呢,逢年过节,有时候还给我送东西呢!”
老板娘说道。
“我听说你们村要拆迁吧,拆迁是不是能给不少钱,到时候,你条件就好了,别说两个大学生了,供五个大学生都没问题。”
宋思铭顺势就把话题,引到了拆迁上。
“拆不了的。”
老板娘摆摆手说道。
“为什么拆不了?”
“我看运河两边的村,大部分都拆了。”
宋思铭说道。
“不是政府不拆,是我们村里很多人不想拆,每次调查,一半人不同意。”
老板娘叹了口气,颇为无奈地说道。
“一半人不同意?”
“不应该啊!”
“拆了又给钱又给楼房,条件不比现在好多了?”
宋思铭继续说道。
“那些人……”
老板娘说到这,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那些人怎么了?”
宋思铭追问道。
“我说了,你可别跟别人说,在我们村,说这件事是犯忌讳的。”
老板娘叮嘱宋思铭。
“放心,我肯定不对外说。”
宋思铭正色保证。
“那些人迷信。”
老板娘接上话茬。
“迷信?怎么个迷信法?”
宋思铭好奇道。
“他们觉得南河口这块地方,藏风纳气,是一块风水宝地,能保佑赵家子弟,一旦离开就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老板娘说完,又撇撇嘴,说道:“我家男人一辈子没离开南河口,结果怎么样,还不到四十岁就出车祸撞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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