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。
而相比起上一次在忘却之墟中面对萧炎亵玩自己双足的狼狈姿态,药菀如今却是显得冷静了许多,也不至于像是上次那般一惊一乍的,只是倘若仔细观察,却也还是可以发觉她陡然之间悄悄急促起来的鼻息,与染上了一丝酡红的羞怯脸颊。
被迫忍受着的屈辱,却又带着一丝自己不可能承认的期待。
不同于性格上所容易看到的热烈与外向、落落大方,药菀自己在表现上却是比之萧炎遇到的所有同龄女子都要保守,动不动就喜欢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便是证明。
而像是脚这样的部位,别说是被别人碰过了,连见都不曾见过。
可如今却要当做无事发生一般默默接受着萧炎的摆弄。
如同湖心的莲花,本无人可以染指,却被某人摘下独享。
药菀自始至终都维持着沉默,只是纤长柔荑有些不知所措得想要找寻着一个合适的置身之处,那双淡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羞恼与烦躁,却又有些无可奈何,便只好被迫接受着萧炎温柔的亵玩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萧炎的过分举止,还是因为受伤初愈,清丽的美人额间结出一丝丝晶莹的细汗,倾吐兰息,却又不自觉地避开了来自萧炎的视线,可越是逃避,这种感觉便越是强烈,以至于心间一直再有什么东西轻轻抓挠着一般,这种感觉并不强烈,却又一直存在着。
萧炎倒是也没有真的怎么样,甚至于手法都比起上次忘却之墟时要更加温柔了些,甚至真的可以算得上按摩了,只是因为两人如今的关系,不管是他们之中的哪一方,都很难说能够完全毫无任何波澜得接受这样的接触。
萧炎不行,药菀自然也同样不行。
因此,口中恋足登徒子的轻薄反而变成了两人之间一种默契的食髓知味,却又默契地浅尝辄止了。
因为他们都很清楚,再这样下去,事情一定会超出他们的掌控的。
所以也不需要药菀多说些什么,萧